茵一下子坐在马路牙子边埋着头哭,这可如何是好,车子都跑去俱乐部还把人撞了,她还狡辩什么呢?
算了,坐牢算了,不就坐牢嘛。
这样破罐子破摔一下,结果唻,眼泪掉的越来越凶了,也不怕丢脸,抬起头把眼泪揉啊揉的,路人都在瞧她。
眯着疼痛的泪眼遥望空寂的马路,唐泽的话在她耳畔回响,虽然他措辞极为妥善,但深层含义她是明白的,如果求助宋校,那么,她和他的婚礼……将如约而至。
那一刹那,她做出决定,现在什么类型的人都能混出模样,唯独死板而不知变通的人没有出路,他还愿意帮她,已经万般好运了。
决定相求于他。
对街马路牙边是唐泽今天开的车,但是开车的现在不是他,是一个眼生的小伙子。
唐泽呢,他正陪着宋校坐在后座喝酒,车体加长的,后座设置了伸缩桌架,桌上现在摆放着一瓶红酒,一只烟灰缸。
两只高脚杯各在宋校和唐泽手中。
唐泽并不习惯主仆身份的突然转变,到底还是放下了高脚杯,只安静的陪宋校闲坐。
宋校在看窗玻璃外的凯茵。
她变得好小,坐在马路牙子上可怜兮兮的掉金豆豆,但是宋校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