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的开开心心一边一心二用的脱羽绒服,完全没管站在她身后等待她的宋校。
“谁说的,娜姐年后就回来了,哪有辞职!”
凯茵对芮成刚说完,将羽绒服削下双肩,正要转身从椅子里走出去时,站在身后默默无声的宋校接来了她的羽绒服,声音像丝线一样温柔细腻:“我来。”
“刘娜年前还跟我说要辞职呢,她不是怀孕了吗?”
凯茵根本没看宋校,却一脸笑意,把羽绒服交给他以后转身就去转玻璃转台,要拿茶壶倒水喝。
“谁说怀孕了,她年后回来的,哪有怀孕?”
凯茵低头倒着茶水,却还在和芮成刚说单位同事的事。
芮成刚身边的小姨不高兴了,把老公手臂一拍,阴阳怪气的问:“搞什么?对刘娜这么感兴趣?看上了?”
“去去去!”芮成刚臊红了脸:“孩子面前,乱说个什么?”
大家都笑了,凯茵坐下来手肘支着桌面,一边笑看圆桌那边的小姨和小姨父,一边喝了好几口茶水。
没管宋校。
但是挂好凯茵羽绒服的宋校转身回来的时候,温温的眼眸却早已经柔情似水了。
他看见凯茵拿起她左手边的茶具,倒了半满的香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