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样,失去的彻彻底底,再也不可能拾到。
“宋校,你还记得吗?事发的那天下午,我们两原本一起逃课,约好去体育场打球,我记得那是个星期三,我们翻出三中那个围墙,背着书包各自回家,换运动鞋,”
他忽而哽住,究竟多大的痛苦让魏立巍攥起拳头,紧紧抵住嘴唇,肩膀瑟瑟发抖呢?
“当我拿钥匙打开家门时,我听见男人和女人特别不要脸的*声,我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我妈妈,因为我妈妈前天就回外婆家了,我穿着白球鞋,我背着书包悄悄的往我爸妈的房间走,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男人和女人是怎样zuo爱的。”
魏立巍哭了。
宋校灰败的眉宇褶皱起痛苦的痕迹,他的眼睛,也泛了潮,在魏立巍闷下头的时候缓缓抬起睫毛,目光空洞的看着他,这个18年前,他最好最好的朋友。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我看到的东西,”魏立巍抬起头,双眸流淌着透明的眼泪,那样绝望,那样痛苦,那样不堪重负,“蒋繁碧的屁股坐在我爸的胯上,动来动去,她*,我爸也*,宋校,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我的脑子炸了,我的心脏要跳出来了!我的眼泪一瞬间就涌出眼眶了!是你妈干我爸,不是我爸干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