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些异常,那双黑蒙蒙的大眼睛还泛着水迹,这是怎么了?这样委屈的看着自己。
宋校抬起掌心,轻轻抚摸凯茵的后背,俯颈轻声细语好怕惊吓到她一般,温柔的问她,怎么了。
凯茵深深的叹口气,表情万分委屈和迷茫,噘了嘴,红艳艳的嘟着,眼睫毛处处乱眨,好刮人心。
“怎么了?”
宋校站直,俯颈后露出后颈处一片白皙如雾的肌肤,上面盘着一条水红色的绳子跖。
他贴着凯茵,向下温柔的俯看她,伸手将她左鬓的长头发挂到耳朵后面,又温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凯茵惴惴不安的望着宋校的眼睛,呼吸着他置换出来的酒香,一时刻将唇一抿,双眸汪出了泪:“宋校,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怀孕了。”
“……”
宋校微醉的迷眸渐渐清明而严肃起来,神情沉透的盯着凯茵。
凯茵哭腔很浓的说:“我例假一般都在月底,可是今天都二号了,还是没有来。”
那人钢灰色的瞳孔微微一缩,俯颈一瞬不瞬的看着凯茵,见他神情严肃而坚硬,而后温声询问凯茵:“例假一向准时吗?”
心烦意乱的凯茵退出宋校怀抱,站到墙边苦恼的点点头,看着宋校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