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芮芮在旁边,但凯茵无所谓,没有像老爸在场被老妈问起这件事那样窘迫,她摸了摸涂了药膏的额,对老妈摇摇头:“检查过了,医生说没有怀孕。”
薛玉珍意味深长的朝张着嘴巴的芮芮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再说,拿着药膏出去了,还给两个小女孩关上了门。
薛玉珍一走,芮芮立刻拉住凯茵的手,激动不安的问:“你跟你男朋友睡了?”
凯茵耸了耸双肩,声息幽幽:“是的,这个月例假没来,还以为怀孕了,吓人。”
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让芮芮从床上跪坐起来,扒着凯茵双肩摇晃:“那你快说说,是不是‘撕裂般’的痛?有没有‘血流成河’?”
凯茵诧然又惶惑的朝芮芮皱着细眉:“血流成河?!”
芮芮把手一摊,歪着头呈一脸思索的模样:“言情上都是这么写的,说女人的第一次宛如撕裂般的疼痛,而且会流很多的血。”
“芮小主,男人那东西是肉,不是刀。”凯茵不敢苟同的把肩膀一缩,双足放到地上开始套拖鞋:“要真是你说的那样,还有哪个女孩敢做这种事情?你别再看那种小黄文了。”
凯茵要去梳妆台镜子前看看自己头上的肿包,要走时被跪爬过来的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