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茵后知后觉的抿了一下嘴唇,拆了一袋小浣熊干脆面站在桌边贪吃起来。
这时候,背于她挺立的宋校,那道流光水滑的身影蓦地一转,缱绻清澈的眸光意味深长的朝她笑睇,凯茵辨不出他的想法,便捻着干脆面一边往嘴里送一边憨态可掬的迎视宋校。
“北京那晚,你好像还有什么没有学会。”
“……”
嘎嘣一声,凯茵咬碎了舌尖上的干脆面,再也吃不下去,只管望着宋校温文尔雅的戏弄眼神发懵。
他用料理台上的干爽擦布压透水湿的长指,旋即走去冰箱拉开箱门,拿出一盒没有拆封的500ml纯牛奶灌入奶锅,继而上液化气灶头加热。
凯茵已经跑浴室洗手去了。
与其说失去了胃口,不妨说现在思想不在那上面了。
盥洗台上依旧有一盒震动功能的安全套,凯茵拿起它就将它翻了一面,“震动”两个大字对向下方。
“躲里面干什么?出来喝奶。”
如严父般的刚正男音掷地有声的在厨房吩咐她,凯茵像女儿一样“噢”了一声,转身,一步一步挪出去。
凯茵去往厨房的时候宋校与她在客厅擦肩而过,他将她的牛奶热好后去浴室冲澡,似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