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礼一笑,从这一抹周到疏浅的笑容中凯茵不难读出它的距离来。
“宋校,唐泽来了。”
为唐泽打开大门的凯茵转身对宋校知会一声,宋校未答,凯茵将鞋柜中崭新的棉拖拿给唐泽,然后兀自走开去了浴室。
后面唐泽的活动她不知道,她去了浴室,敞着门便从后拥住了正在对镜剃须的宋校的腰腹。
宋校用闲余的那温暖又白皙的长手轻轻覆住凯茵缠结他腹前的小白手,感受到她的小脑袋枕在自己脊椎骨那条主线上,他继续剃须,放凯茵抱着他。
唐泽路过浴室看到这样的画面后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他来宋校的公寓许多次了,不需要宋校招待,自己需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他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等宋校,其间抽了根烟,清清的双眼有些走神的看着阳台外青灰色的天空。
外面依旧下雨,延续了昨个雨夜的瓢泼,现在马路上水洼洼的,风势还大,不少小女生撑的小花雨伞已经被狂风肆虐的暴雨天折腾的翻了一面。
唐泽莫名的在想行车路上看到的那些被风吹翻的小花雨伞,然后耳畔传来一道清润干净的嗓音:“早餐用了吗?”
唐泽往茶几的烟灰缸捻了还没抽完的烟,起身,对宋校淡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