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朝她回头看,看到大桌边站在三个睡着了的男人身后的中年妇女朝她看。
其实她什么都没看进去,精神仍然留在后面卫生间内。
悄无声息的卫生间让凯茵又担心起来,缴械投降吧,气呼呼的可又甩着手腕折了回去。
宋校靠在墙壁上,躬曲着身,酒精泡在骨头里了吗,他全身都很软,使不上一点力气,两只长手扶着膝盖,闷着头半蹲式喘息。
“宋校!”
凯茵慌张的走过去抱住他,双手从他腋下穿到肩胛骨上将他扶起,让他将重心放在自己肩膀上。
他呢喃着什么没有听清,但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揽到怀中紧紧抱住,两只冰凉的掌心贴着她的背盘住她,冰凉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朵,贴的很紧,喘出来的呼吸往她发丝里吹。
凯茵昂着下巴被他抱着也反抱着他,他的锁骨太坚硬,抵着她的下巴有些疼痛,听到他难受的呜嗯,凯茵的手嗖的往下,朝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怨道:“小坏蛋,叫你不要喝非要喝,喝成这样舒服吗?”
“宝宝。”
趴在凯茵肩膀上,宋校有些想要睡觉了,眼睫上下眨动,频率越来越慢,神情游离,时不时迸出一声“宝宝”。
凯茵心疼他,听到他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