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喝多后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后面发生的事,留在凯茵家沙发上过夜也实在奇葩。
魏立巍想扇秦岭一巴掌,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把他一个人留在萧凯茵家?
他正恼着秦岭干的没脑子的事,晃荡起身时摔倒了茶几上那杯秦岭亲自倒好凉在那里的白开水。
秦岭生怕魏立巍夜里醒来口干舌燥,特意放在他身边,如果他想喝水,伸手就能碰到。
水泼洒出来,洇脏了干净的茶几,水没有滴下来,盘了一个圈后静止不动了,但那只玻璃杯仍旧横躺在茶几上,魏立巍视若无睹。
他起身时有些发狠的又劈了自己的太阳穴,那个力度让人心惊,这是个对自己都十分残忍的男人。
一双蛰伏在夜间的阴鸷双眸辛辣的对准了凯茵的卧室房门,嘴角扭曲到扬起了简直惨不忍睹的笑弧。
静夜里隔壁房间传来了老男人们打鼾的声音,自然引起魏立巍的注意。
他眉心一挑,湛黑的眼珠移至眼尾,留心参差不齐的鼾声几秒钟后脚步往隔壁卧室移动。
悄悄的,几乎有如鬼魅的,旋开了隔壁卧室的房门。
瓦灰的月光笼罩下,床上躺着两个背对背打鼾的男人,是萧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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