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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我想要你,给我吧,求求你。”
她哑着嗓音哭诉着,抱住他的双肩用牙齿咬乱他整洁熨帖的黑色衬衫,衬扣崩落,他的胸膛火烧云一般红灿灿的散发着热量。
凯茵去亲,去tian,去用小爪尖折磨人一般的挠。
宋校单臂托着凯茵的后背防止她坠落,纤细的下巴却无可奈何的高高扬起,逃无可逃的滚动火热的喉结,气道逸出一道低沉凶meng的呻yin,旋即凯茵那孱弱的小身条被宋校往床上一转,已经朝枕芯无可救药的坠落下去。
深夜的病床边亮着一盏幽黄的小灯,晕光照亮在床上亲密相拥的一对恋人。
“腿痛吗?”
“不呢。”
宋校由后拥抱着她,手臂为凯茵充当了枕芯,凯茵把着他坚硬温热的手腕,他的长指正在轻轻的抚摸她盈润的耳珠。
病房寂静,窗外偶有虫鸣,八月底,时光悠悠。
两人均是luo呈相对,在这个寂静又疯狂的午夜轻轻的聆
听夜的声息。
凯茵适而改变了躺姿,换来与宋校面对面,宋校重新纳她入怀,挤入他胸膛内的是她胸前两颗柔软的雪兔。
在床前一盏小灯中,凯茵静静的端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