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立巍生死未卜,最大的敌手已经解决,他有什么理由在幸福的道路上功亏一篑呢。
唐泽是了解宋校的,他夹下烟将烟雾吐出,然后对他说:“习四爷已经请利露小姐喝过茶了,具体怎么谈的我不清楚,但是我想,没有人能够不去忌惮习四爷的势力吧?况且还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女人,现在她的靠山消失了,她有什么理由作恶多端?除非她和魏立巍一样狠狠的恨着谁。”
唐泽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少了魏立巍的利露,不会做出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况且当年的她只是充当了魏立巍的杀人武器,她并不与蒋家或者宋家怀有深仇大恨,是不会愚蠢的滋生事端的踺。
宋校叼着香烟侧目眯着他,问:“他怎么知道的?你说的?”
唐泽摇摇头,宋校的眼睛在奶白色的烟雾中十分朦胧,染有醺意。
“是萧小姐的爸爸和您父亲坦白的,您父亲出于身份特殊不便出面,所以请了习四爷出面。”
宋校叼着烟迎向前方,人行道上依旧有行人来来往往,这些人在宋校眼中就像看不见的尘烟,或许自他生命中出现又消失的那些人都像眼前看不见的尘烟。
除了凯茵,是没有人能让宋校眼前一亮的。
他叼着烟陷入沉思,烟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