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家留宿的特例。
有一次就有二次,陶波今夜依旧睡在二楼客房,书房隔壁。
午夜小解,客房没有独立卫生间,盥洗室在一楼客厅,陶波穿着背心短裤摸黑下楼,路过宋校的卧室听见一种异样的动静。
是女孩子的呻银。
黑暗带给人的那种神秘让陶波控制不住年轻身体迸发的玉念,偷偷踮到门边便贴上一只耳朵偷听,果真,是女孩子的呻银。
又细,又飘渺,挠人的心。
他贴在门上,女孩子压抑的嘤咛竟然还伴着哭声,却听不见男人的任何动静。
此刻他有些忍受不了,正要控制不住某种冲动时,却突然听见许久不见的男音沉重又沙哑的轻轻逸出:“很难受吗?”
女孩子哭腔浓烈的哽咽回道:“……难受。”
就像被一只强有力的铁爪掐住了脖子,那女孩的声音怎奈与猫咪这样类似。
陶波是个年轻男人,他听不得女人的这种声音。
房里的男人说:“不哭,我带你去医院。”
女孩子的声音消失了。
男人问:“嗯?”
女孩子
呜咽般哭着呢喃:“不要了,我忍一忍。”
陶波贴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