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她去蹲马桶时他开始换干净床单。
卫生棉从家安那里拿的,又下楼冲了一只热水袋。
贴了一只夜用的又抱她睡下了,可是这之后再也没睡着,她肚子疼痛,一直难受着。
他抱着她帮她揉,效果不大,她一直难受,后来又去蹲了一会儿马桶,流了许多血块,擦干净了他把她抱回床上,马桶是他冲的,看到了那些血水。
这样下去不行,每次来例假疼成这样他该多心痛?明天带她看看中医,吃点药开始调理身体。
想这些心事的时候烧开水的那只灶头传来了“呜呜”的报鸣声,他将开关拧断,往热水袋里冲,冲好后上楼送去给她。
推开门却没有看见她,她躲在被窝里,缩成一只小猫,呜呜的哭咽着,宋校跨上.床,趴下去问她:“还是很难受?”
她没有朝他看,额上渗出了汗,无意识的动了动脑袋。
宋校往她头上摸了摸,感慨:“遭罪。”
热水袋塞进她肚子里,然后他又下楼回厨房熬红糖水,等了半个小时,姜汁出来了他才关了液化气灶头。
盛在瓷碗里冷却,又不能完全冷却,还要保持微温的状态,所以他又找了一只瓷碗,两只碗儿倒着红糖水,热气袅袅,香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