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茵更是诧异和惊吓,当即便板着脸了:“我没请你进来,那个……你先出去行吗?”
陶波的行为有失水准,被凯茵严厉的请离后突然不好意思的停住了脚步,讪讪的,挠头的动作非常朴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听你叫宋校吧?你声音听起来不是太好,不舒服吗?”
陶波心里是另一种思虑,昨夜她可以对宋校那般温柔,叫声也挠人的很,倒是对其他男人挺清高的。
凯茵接受了他的歉意,还是不忘催促他离开:“那个,我还想睡一会,你先出去吧。”
陶波又走近两步,说:“你气色不太好啊,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凯茵的火气窜上来了,无奈一点儿力气使不出来,连朝人吼一声也很为难,她的手往上拉高被头,将胸挡住,疾言厉色的对陶波说:“你出去行吗?这是我的房间。”
陶波干脆坐在床边了,伸手朝凯茵额头一摸:“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你干什么!”
凯茵严厉的打掉陶波的手,掀开被子便要下床,腿不利索,行动很不方便。
套上拖鞋的时候小腹袭来一阵收缩般的坠痛,她捂着肚子原地不动,忍下去。
陶波看见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