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朝她严厉的一瞪。
凯茵陷入了纠结。
帮她脱裤子的时候凯茵说:“那个,我不上了,真的不上了,回家吧。”
可是回应她的是什么呢?那人野蛮的扒了她的裤子,像儿时爸爸妈妈为我们把尿那样,抱着凯茵在格子间的槽口边蹲了下来。
她要……疯了。
宋校,别这样折磨我行吗?早晨得罪你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这样惩罚我呀不是吗?
凯茵憋着一口气,羞赧燥然的抓住他手腕,乞求道:“我真的不上了。”
作势,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宋校的声音冷丝丝的:“刚才不还要上洗手间吗?快尿,niao完我们回家。”
卫生间外有女客拧动门把,门自内反锁,自然让人诧异:“里面的人为什么要锁门呀?把门打开。”
这话宋校与凯茵全都听见了,宋校托着她,说:“快,niao完我们回家。”
这话说的十分亲切柔软,叫凯茵却燃起了一肚子火气。
就知道他没这么大方,还在为早晨的事生气,这样看来,她还就不要告诉他,以后什么事都不要告诉他,谁叫他专门欺负她。
卫生间外的女客敲门不得后,唤来了医院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