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好。”
与张婉约定好的凯茵转身钻入了家车的后座车厢,透过那一扇降低下来的窗玻璃对撑伞站在车外的张婉挥手告别。
此时,张婉身穿简约居家长衫长裤,直发呈现水流般的姿态柔顺的披在肩背之上,气质尤为洁净、纯透。
“小李,路上小心。”
双脚套着平底凉鞋的张婉走到驾驶座对此番送凯茵去首都机场的小战士叮咛,小战士与家安一般年纪,将张婉当成长辈与领导,对她的话自然十分上心。
院前的柏油山道在穿梭过叶片后洒下来的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面能够反射景物的镜子,车轮碾轧之后留下一圈干燥而满是灰尘的行车痕迹。
张婉眼中的家车已经离视网膜越来越远,直到在她眯成一线的目光中变成了一个遥远的黑点,叶片上方掉下来的金色光线像射线一截一截分割着行车的黑色山道。
午后,刚好悄寂,适合沉睡。
一小时后凯茵独自一人现身在首都国际机场,午后渐渐西斜的阳光从机场整幅落地窗户外照射进来,机场内的大理石地砖金光斑驳,一块连成一块,旅客匆忙的脚步或轻巧或沉重的印于斑块之上,远远望去像一副定格在画纸上的人物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