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唐泽摇头,心情万分苦涩,苦涩的形容不出那种滋味。
宋校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低沉冷酷的对他说:“唐泽,我劝你别将伤害继续下去,你是善良的人,你不比魏立巍,一旦你伤害了别人,你的心灵会终生负罪,芮芮又是凯茵的亲姐妹,我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希望你想清楚,如果你还想等着陶溪,你就放了芮芮,在她还没有完全爱上你之前。”
宋校起身了,暗淡的光线中他的身型宛如山顶倾泻下来的一道瀑布,他在烟灰缸中捻掉了香烟。
“另外,”临走前,他幽静深沉的看着唐泽低垂下去的额头,“我希望你真的再没有隐瞒我的事情了。”
唐泽的肩膀,在幽谧的午夜摇曳的灯火下,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
宋校出去了。
已经夜深人静,宋校轻轻回到卧室,凯茵睡着了,他不忍心打扰,掩上门又去浴室了。
这一夜宋校睡的并不踏实,他看着天花板满腹心事,身边的女孩却睡的十分香甜,一觉已到第二天的七点。
晨起,唐泽在开放式厨房准备早餐,空气中飘来煎蛋与吐司的香气。
宋校穿着人字拖沙滩裤走到唐泽身边,他手中摆弄着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