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却因这些红斑过早的在别人眼中成熟。
22岁,已经是一个男人的女人,早吗?在这个社会,不算早了的。
有浑身精光的男人从后面将她拥住,贴她细颈中嗅闻,她转了身,指着自己耳珠与雪白细颈,言词埋怨:“你看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男人笑了,笑的溶溶如月,甚是好看,答曰:“那是情动所致。”
“你一情动我就无法出门了。”
他到笑说:“可惜不是冬季,可以用衣物遮挡。”
凯茵摇摇头,推他去冲澡,自己出去了。
宋校冲澡的时候她拿着粉底液将暴露出来的斑点涂的一层又一层,可惜明显白过了自身肌肤,太显虚假,一块白斑一块白斑的,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
又卸,卸了再涂,涂的要自然,与肤色相近,达到这一程度时红痕还有淡淡的颜色,但是比先前的好了很多。
就这样吧,等她回到北京就一头扎进楼上卧室,不与人接触,只希望这些痕迹早些淡去,别找她的麻烦。
宋校轻轻咳了一声,她回头见他在浴室门口歪着身子看她。
那个人倒是一
派清爽,眉清目秀的眼神干净阳光的身体,仿佛根本不曾与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