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茵的手腕,然后就与老板定房间了,他很在意他太太的话。
终于定到了五年前开的那间房,服务生领着他们上去的,行李也为他们提着,宋校终于透了口气,只拿着自己太太的手提包。
凯茵不与宋校牵着手,她自在的走自己的,服务生开门时她靠着走廊墙壁短暂歇脚,宋校看过她的表情,是真的有些疲惫的。
飞行十几小时,在时差的巨大压力下强忍着睡意,到了阿姆斯特丹后又是一番辗转,等凯茵踏进房间时几乎就要哭了。
那种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推开自己房门,将包胡乱甩开,一头扎进床上的感觉彻底回来了。
服务生领了宋校给的小费后满足的离开了,凯茵早已跑进五年前宋校住的那间卧室,躺在床上装死了,宋校在客厅里收拾行李。
部队生活许多年,部队的军纪很严格,内务是每个当兵的人必须擅长的,宋校整理行李不在话下,动作麻利,尽管麻利,也不及凯茵睡着的速度麻利。
走进房间短短一看,凯茵已经睡着了,侧卧在面窗的方向上,衣服没脱,鞋子也没脱。
宋校放慢了脚步,轻轻走到床边,将凯茵捞起来时她动了动,可是眼睛睁不开,沉沉的陷在现实与梦境中。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