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玩女人的不计其数,照你这种观念,汉臣只有贴关门大吉的对联!”
话是激愤的,他有怨怒。
凯茵冲到桌边,挥起一只空酒瓶猛的砸裂在餐桌上:“宋校,我的话你听不听!”
宋校冷静的看着凯茵,一度放开了紧绷的神情,他摇头,看向凯茵的眼神是失望:“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转身走进了书房。
凯茵垂下了头,书房的门关闭后公寓一度清冷的了无生机,她扔了手中的酒瓶头,那东西掉在地上,爆开了花,一些碎片碰到了皮肉,扎的有些疼。
这夜,狼藉的客厅是凯茵收拾的,凌晨后她才洗澡上/床,宋校在她洗澡的时间内去卧室抱走了枕和被,凯茵回房才发现,当即心口裂开了大口子。
她没有再去找宋校争执,一头扎进被中,隔天五点多起床,七点不到便出了门,书房房门一直未开。
7:20分不到就到了单位,头一次来的这样早,闲来无事洗了拖把将工作区打扫一番,试图不去想与宋校的事,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想起他,心头就有猎猎的恼怒。
娜姐今日请了假,昨晚公安局发生的事除了凯茵没有人知道,发生过这种不好的事,凯茵也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