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折腾,拉车的师傅还在一旁催促:“还走不走?再不走要到半夜才能拉到那边呀。”
山城,地势险恶,是不容易行走的,凯茵漱了口站起来,背着包重新爬上拖拉机了。
乡间土路上,赵竞说笑话给凯茵听,凯茵没笑,但是感谢他的好意,与他同头坐着,拍他膝盖:“一点都不好笑,安静些吧。”
话是笑着说的,显得友好又亲切,赵竞但笑不语,闭上了嘴巴。
已经入夜,晚间20:10分,拖拉机轰轰的行进在漆黑的土路上,路程颠簸,但是乡下的风景却是怡人而优美的。
没有污染,没有强大的尾气,周边是麦田农庄,凯茵虽然头晕,但坐在拖拉机上总比坐在车里经过这一路颠簸要强。
这夜,宋校轻轻敲门,无人应声,无奈之余只能拿钥匙自行开门,公寓里有风,原来阳台那扇窗户没有关。
点开灯,看见凯茵的拖鞋摆放在玄关地毯处,他心头一懵,火速换了鞋直奔卧室,床上干净,甚至连叠起的蚕丝薄被都不曾打开过。
他急了,去家中其他房间寻找,放开声音喊凯茵的名字,无人应,光线幽静的客厅中他停步,打凯茵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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