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妥协,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她有她自己的理解:“我不需要你买我的账,我也不再多管闲事,我想妻子可能没有这项权利,哪怕她老公和不可以来往的人来往。宋校,你说玩女人的男人多,但是我也想告诉你,不玩女人老老实实的男人也多,我只能说,你的想法与我的想法不一样,但我一直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群分,魏立巍玩的那些人与他都是一路货,你要常与王劲来往我只能劝你小心,每个人有自由选择朋友的权利,在我看见因为这件事惹怒你之后我就不会再去干预你的事情了,你好自为之。”
又去折腾那扇已经发出呜咽之声的玻璃门,宋校无奈:“行了,我惹的你你找我算账,折磨它做什么。”
“你放开,我要走。”
她一挥臂,碰撞到他悬直的鼻梁,听他闷闷一声,大有笑意快要出场:“这要是整容的鼻子你就摊上大事了,行了行了,闹闹就算,别没完没了了。”
指责埋怨中将她强行抱住,往她胡乱折腾的小脸上亲,凯茵终于安静了。
他妻子虽然有点任性,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好哄。
“干嘛?你又想怎样?”
凯茵推开宋校,将被他亲的地方用掌心擦了一遍,这个动作几乎让宋校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