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你丈夫不就没坐牢吗?”
陈会的咄咄逼人让凯茵蓦地一怔。
宋校在内海大桥上肇事,事后他昏迷数月,魏立巍下落不明,此事却不了了之,不是宋家的权势又是什么呢?
“那你跟宋校谈,跟我谈是没用的。”
凯茵如是说,她甚至还摇摇头,表示她真的没有办法。
“我这个人你也知道,锱铢必较,要不是我儿子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来求你,宋家权力大,京里多少高干家的太/子党行事作风比我儿子嚣张,可是他们毫发无伤,因为他们有后台,后台厉害,我家没后台,我只能求你,你让你老公家帮帮我儿子,以往的事情一概不咎,我们从此也老死不相往来,行不行?”
“阿姨,这个我真的帮不了,有权的是宋家,不是我家,我做不了主的,你有什么事还是去找宋校吧,胡台,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下去忙了。”
凯茵急着要走,陈会是留不住的,现在她求人,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哪还能横行霸道。
回到新闻部,凯茵打电话将陈会来台里麻烦她的事告诉了宋校,宋校声音低沉,隐隐不悦:“你叫
她来找我。”
“我说了。”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