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张牙舞爪:“叶守礼???”
最初的震惊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觉,可是突然之间又有不对劲的地方。
凯茵忘记了,宋校并不知道她看过他的日记,那么,她是不会知道只与她短短相处几天的叶守礼是宋校亲戚的这层关系,不对,她快要露出马尾了。
“你是说叶学姐?大我一届的叶学姐?你怎么知道她?”表现的应该很像那么回事。
凯茵的演技发挥的游刃有余,宋校也没有看出端倪:“守礼是我表妹,你入学那天我在你的学校,见过你。”
幸好幸好,凯茵自然顺着他的话延续下去,后来聊回正轨。
“守礼初二那年去美国做交换生,初三寒假,无意中路过皇后区的一家面包房,竟然拯救了一个可悲又无助的女人,你能想象当她看见像疯子一样从面包房跑出来的陶溪她是什么感觉吗?守礼说,溪溪姐挺着大肚子疯狂的哀求她救救她……”
“……”
随着谈话的深入,餐桌上的美食已经没有人用了,服务生远远走来,询问他们有没有需要。
“那……然后呢?”
凯茵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脏快要从喉管蹦出来,她压抑着这种难以名状的感受,但脑海中闪现的画面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