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好东西,校校多喝点。”
又是一杯,难得宋校不拒绝,陪宋守正用了两三杯。
餐后,酒劲上头,宋校泡了壶茶水拿去卧房喝,下午要回T市,休息片刻三点多就要启程。
也有些累。
可是房间里稍稍休息一下的丈夫有了些奇异的感觉,他把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问她:“烫不烫?”
凯茵莫名其妙:“还好吧,怎么了?”
宋校靠着床头帮,闭上眼睛,手在被子里,但是被子时而起伏:“身体热乎乎的,好像是喝酒的原因。”
但是他以往也喝酒,没今日这种强烈的感觉,那酒不仅仅放了鹿茸吧?
被子时而起伏,不知道他手在里面做些何种小动作。
“你干嘛呢!”
“很热。”
宋校还是那句话,闭着眼睛靠着床头帮上,手在被子里。
望着他,有时会产生讨厌的情绪,凯茵便下床,整理东西去了。
三点半夫妻二人要回T市了,家人在玄关送送他们,外面的雨很大,若不是实在必须回去,不仅宋校,凯茵也懒得在潮湿的雨天两座城市奔波。
奶奶还是那句话,拉着凯茵的小手说的:“凯茵要是怀孕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