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还是没信咱们再从长计议。”
薛玉珍说着劝慰女儿的话,可是心底的忧愁又如何自欺欺人?她也怕,怕女儿在这件事上有个好歹,毕竟凯茵有过很长久的痛经经历,这不是什么好事。
晚饭在娘家用的,餐桌头一次安安静静,各自用完各自闪人。
凯茵回到自己闺房也不开电视也不上网,只会抱着自己的手机躺在床上,从七点半等到九点。
心里挺难过的,因为晚上没有接到宋校的电话,薛玉珍送她回家的。
原本她以为,宋校会打来电话,问她还在不在娘家,如果在,他驱车来接。
事与愿违。
花溪路的家没有灯火,他没回来,凯茵换了鞋就推刚进门的薛玉珍离开:“你回去吧,我想睡了。”
知道女儿的心情不好,薛玉珍没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交代点事情,便匆匆忙忙回家了。
这一夜,宋校没有回来。
他十点半左右打电话告知凯茵今夜有加急公务急需处理,要凯茵锁好门窗先睡。
这个时候凯茵发现了,女人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的毛病真的太可怕。
下周一魏立巍的案子开庭审理,宋校的确在忙这件事情,与律师商量相关细节,可是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