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凯茵回头看他,见夜里突然刮起的大风将宋校柔软的黑发肆意凌虐,不禁打了一道冷战,真冷。
她哆嗦一下跑回盥洗室刷牙洗脸。
“又降温了,明天零下四度。”
夜里夫妻拥被坐在床头,家里的空调暖气温暖了整间公寓,终比才回家那个功夫暖和许多,凯茵提醒宋校明天穿羽绒服。
“就要过年了,今年年28接家里的老人一起去北京。”
凯茵躺在宋校怀抱,轻轻嗯了一声,没过多久,困意来袭,却偏偏想起来叶酸还没有吃。
两人都是从早忙到晚的辛苦命,中午不回家,只有晚上才能想起来这件事情,于是总是忘记,想起来的时候人又身在柔软被窝,实在不想下地。
差了宋校下去取水,夫妻各自用毕,重新躺在床上准备熄灯睡觉时宋校朝她一贴,右手从她睡衣里面探入,摸她饱满的胸。
这一次持续到下半夜,凯茵哼哼唧唧并不痛快,明天上班想必没什么精神。
果真,到了第二天,下眼睑一圈明显的黑影,上不了镜,原本该她出镜的外景采访临时拜托了同事。
这天上午她在办公室昏昏欲睡,冬季寒冷,可她却偏偏困意缠身。
凯茵在电视台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