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忽闪的看着正在整理她羽绒服的宋校。
拉上她外套拉链,宋校喘着粗气看向她。
瞧这人,根本就不会喝酒,喝醉了酒品还差的一塌糊涂,犹记得去年那次醉酒,他帮她脱衣服她也没有反抗,还一个劲喊他尚修文,这厮太可怕,简直不能让她沾酒。
一番折腾耗尽了宋校的体力,他脱了毛衣,卷起烟灰色的衬衫袖子,一路开车朝花溪路返回。
这一夜,终究欺负了她,谁叫她惹人嫌又惹人怜的。
宋校把她放在床上已经超过十点半了,他浑身冒着热汗,解开一粒衬衫纽扣透了透风,旋即就来处理这个醉酒的疯女人。
她趴在床上,双腿合着节拍上下摇晃,宋校拎着她弱小的手臂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翻了一面,那厮哇哇乱叫。
“你干嘛!”
颈区的不适感引起她强烈的反应,她不知道是他的手为了拉开她的羽绒服拉链造成的,当她皱着细眉晃头晃脑的时候空气越发稀薄,仿佛被人掣住了咽喉似的。
“嗯~难受~”她表达不满和抗议。
宋校没有时间搭理她,一鼓作气先将她的外套脱掉,抱她起来的时候她将双手再次缠上他脖子,闭着眼睛不知廉耻的撒娇:“亲亲~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