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珍却没有与她心有灵犀,她在低头看着茶杯中的青叶。
“不好和唐泽父母说,那就和唐泽说呗。”薛玉珠是这个意思。
但是薛玉红还是觉得不妥,她揭揭了杯盖,却又没有喝茶:“他爷爷病重了,我听芮芮说,他连汉臣都交给别人了,你说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能提这件事呢?我又怕我做了什么不上档次的事让他家人不喜欢芮芮,那干什么呢是不是?咱们图的不就是他家人好好对芮芮么。”
久不做声的薛玉珍终于开口了:“玉红,这各个地方有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这个是不假,但是人也可以变通,虽说这是他们家的规矩,但规矩也是人定的,没说不能变么,我觉得他爷爷这事不影响唐泽和芮芮的,唐泽今年都37了,芮芮26,两个人都老大不小的,婚礼和丧礼是不冲突的,当然了,我不是咒他爷爷,但毕竟如你所说,人都有生老病死,所以不能故步自封,我相信他父母是明事理的,你肯定不能在人家爷爷重病的时候提这个事,这肯定不好,但是你也别操心芮芮结婚的事,耽误不了,规矩实在不能破,咱们就先让芮芮和唐泽领个结婚证,一样的。”
薛玉红看着薛玉珍,却突然生出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末了,冒出了这么一句:“大姐,你嫁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