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琪，你真的不想上学了？”马芳芳心情稍稍平静下来，看着静默不语的女儿，眼神非常复杂。
“跟不上了，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林碧琪双手搅在一起：“我跟老师同学也上不来，很烦。”
“是吗……”马芳芳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芳芳，别这样。”李婉华赶紧抽出一张纸给她擦眼泪：“这不是你的错，真不是。”
林碧琪也有些慌乱：“妈……”
“我没事。”马芳芳摇摇头，擦干眼泪，强笑道：“只是觉得自己这辈子挺失败的……”张张嘴，后面的话终究是咽进了肚子里。
“碧琪……”马芳芳看着女孩，神色有些恍惚，不知不觉，女儿都这么大了，仔细想想，当年自己也曾这么年轻过，也曾叛逆过，也曾倔强过，认为自己的决定和选择一定是正确的，自己也一定能得到幸福，但现在回想起来，父母的愤怒和哀怨原来才是正确的。
他们曾经的愤怒和哀怨，都是为了我的幸福啊！
如果当初我听了他们的话……
“如果你决定好了，那就去做吧！”马芳芳吸口气：“你哥哥说的对，女孩长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只要选对了人，做对了事，就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