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兆。”
杨木玲遂又问道:“依师父所言,是他会给我们带来劫难,所以你才把他们支走?”
醉汉笑道:“非也,那少年执念颇深,未曾伤人之时,便会自取灭亡。”
杨木玲对自己的师父深信不疑,便又点点头,而后询问道:“那可有解救之法?”
醉汉道:“这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此番我让他们去找青竹梅,就是要送他一场造化。”
杨木玲不解地问道:“师父,你平日里小气吝啬,从来不做没有报酬的事情,这一次怎么这么古道心肠了?”
醉汉摇摇头,看向了大厅之上那把厨刀,道:“木玲啊,话可不能这么说,有的时候,人总是免不了一番感情上的纠葛。”
“师父,这把刀究竟什么来历?”杨木玲望着刀,陷入了臆想之中,自幼追随师父学医,至今已有十数年,从有意识以来,那把刀就一直放在那里。
醉汉问道:“木玲,想听故事吗?”
杨木玲点头示意想听,不料醉汉反是笑道:“那就想着吧,快去把屋子打扫干净,你悄这里臭的。”
杨木玲斥道:“还不是你自己搞的!”
醉汉不悦地道:“我这不也都是为了给你爸妈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