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立下,便不能食言。
后来男人决意下山救人,日后再自缢刀下。
就在此时,女孩心生一计,道:“老爷爷。你能够教我如何医治我的爸爸妈妈吗?”
于是男人收下这个女孩为徒,传授针灸技艺。
“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就是你的师父吧?”司空瑶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平息。
杨木玲点点头,应道:“就是他。一个为了救人而能够弃自身于不顾的人。”
司空瑶倒吸一口冷气,醉汉的形象忽然高大起来,就好似她最原先幻想之中,那个一身白衣飘飘的世外高人。
厨房。
孟夕尧错愕不已,茫然不知言语。
醉汉叹了一口气,心酸苦楚。
“妄增杀孽,害己无妨应是活该,只是切勿连累了身边的人。”
孟夕尧语句微微堵塞,艰难应道:“多谢前辈教诲……”
醉汉一收伤感的老态,又道:“加上这一回,你现在一共欠我一道红烧熊掌,还有一条腿。”
孟夕尧点点头,他不会推脱,因为这就是醉汉的规矩。
醉汉语气之中带着呵斥,诘问道:“点什么头?我的熊掌呢?”
孟夕尧摇摇头,苦笑着,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