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呀!”
翟寒沃也没说话,沉默把手压在眉心
“怎么了?是秦小姐惹您生气了吗?”说到这儿,福伯左右看了看,都没发现秦苏的影子,不由疑惑道“秦小姐呢?不是应该回了阑珊别墅才对呀?人呢?”
翟寒沃似是不想看老人焦急的神色,淡淡补充道“在后山!今天晚上她在那儿…”
福伯挑眉问“一个人吗?那里全是高质玻璃,纯透明的,对面就是大峡谷,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要是醒了,发现自己悬在空中,会不会很怕呀精神,说不定又会受到刺激…”
翟寒沃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分,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心被福伯捕捉到了,他呀还是担心秦小姐的…
“您这么说,把她比喻的就像朵花儿似的,经不起风吹雨打,她也没那么脆弱吧,明明知道我就是个恶魔,不依旧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吗?”
福伯失笑“殿下,男孩子是要有风度的,或许她只是表面坚强实际上是需要一个人陪伴的…”
“对,她或许需要一个人陪伴,但那个人不是我!她很讨厌我!”说着他又往嘴里送了一口干冽的酒水
福伯只是摇头,走到那一步他们要回头确实很难,便也不自讨没趣,看着窗台上的黄色玫瑰,福伯看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