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眼睛还在我身上盯着?”
“对,我盯了你很久,我也盯了翟寒岑很久,我还知道了某些不知道是我应该知道,还是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哦?关于谁的?”翟寒沃钳着红酒状似无意的问
“关于你的!你的事情处理的不是很干净,翟寒岑就和你不一样了,我能查到的都是他能暴露在外面的事情,都是很平常的!”
“所以你觉得我比他更有动机挟持您的夫人!”翟寒沃淡笑的把酒杯搁下
文莱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深深“你或许不太了解我,我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从小有人伤我一分,我就送她十分!在遇到季婉之前我只是我,在遇到季婉之后,季婉就是我!”
“所以她受伤,甚至差点死于非命就像有人削去我的骨肉一样,那种痛你现在还无法体会!所以这件事比任何的国家大事都要重要!”
翟寒沃面色平平“随意吧,你喜欢鱼死网破,我也乐意逢迎!”
文莱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端起那杯香槟就一干而尽“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噙着笑意淡淡的说
“什么传说?”翟寒沃蹙起眉,他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关于他有那么多传说了
文莱笑的合不拢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