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铐的声音,那个人被两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压着,逆光而来,秦苏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眼睛努力的看着那个黑影
他停了,脚镣铐的声音也停了,忽然安临平头上的头套被拆了下来,整个强烈的光线让他不敢睁开眼睛,终于等他适应了光线,视觉又来了一个猛烈的冲击
秦苏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梦不是不能醒,只是甘愿留在梦里
秦苏向他艰难的伸出手,嘴角扬起最炽烈的微笑,倦鸟始终要回巢…只是那个家被自己亲手毁了而已,她只想握住那一点温暖,获得一点原谅
安临平眼睛深的像漩涡,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波涛汹涌,他没有伸出手只是有些不忍地看向她“你这个傻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面上是难得的严肃
秦苏微笑“原谅我…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翟寒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碧人,扣着扶手的手渐渐收紧,看着秦苏脸上不舍歉疚的表情,那是他多么期待的真情流露?
他站起身拍着掌,响亮的掌声在整个空荡的囚室显得格外清晰
“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偏偏遇上的不是一个好心人,偏偏你们的罪行我无法包容和理解!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