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寒岑挑眉“喔?翟寒沃是死的吗?放任她这么胡作非为?”
“这个我也不知道,从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说他每日都流连花丛。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好像是在相互生气,翟寒沃爱着秦苏,所以…”
“所以包容么?你真傻,在皇位和女人之间翟寒沃要的永远是皇位,秦苏已经被安临平污蔑有染,翟寒沃最恨自己拼命死守的东西被掠夺和玷污!”
“这个真相会被带进土里,而安临平会重生…”他邪魅的勾起唇角,夜色迷离,他深沉如幽静深山
正午,秦苏的妆镜忽然一抖,微别开头,她的耳朵正被耳环划出深深的口子,流着血,她的手颤抖的想扣上那朵玫瑰花型耳环
忽然她的手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握住,她抬起眼睛,秦苏那个女人,镜子里,翟寒沃正幽幽的看着自己,秦苏低了低眼睛,松了手,他的手里成功握着那枚耳环
看着她流血的耳坠,他眼里深深,抽出纸巾,仔细的擦着她耳朵上的血迹。秦苏也没反抗,一直看着镜子里的倒影
翟寒沃看着不断渗血的伤口,在找出下面的医药箱,他取出卫生棉,沾上酒精,仔细的为她消毒,那表情,那眼神,那动作就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