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苏早早的下了饭桌,淡定的跟茉雅簌告了别,然后走了上去
翟寒沃还在喝酒,一般他都是最早吃完的,今天是故意再等她这个妈妈么?
茉雅簌也端起一杯红酒,优雅地品着“我的孩子你想说什么?有话就不妨直说,是不是又不满意我今天的行为了?”
茉雅簌看着那杯酒,兀自傻笑
“所以想甩妈妈一巴掌,然后再送个什么公司给我,让我成为什么股东?好给我一颗枣吃来,让别人说你对我这个罪孽深重的母亲其实还不错?”
翟寒沃静静地看着她“你会什么会突然来这里?是想来求我放了你的丈夫?”
茉雅簌淡笑,带着深深的嘲弄“丈夫?我的丈夫就不是你的父亲吗?”
翟寒沃实在是对父亲这两个字感到格外的陌生,和平静,他拿起白绢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每根手指,然后异常冷漠的说
“那两个字,你一辈子也别想从我的嘴巴里面听到,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尤其陌生而充满危险的词汇…”
“我不会去讲它,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给她的定位就是敌人!”
他冷冷的睨着自己的母亲
茉雅簌苦涩的摇头“他不是已经跪下了吗?他放弃了他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