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配成为我弟弟的对手了。他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把我当成他的对手。我现在才想明白,想了整整三年…”翟寒岑淡笑的把手里的红酒一干二净
“他的对手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皇权!变相的说他的对手自始至终都只有国王而已!就算我去招惹他,除非我是惹急了他,不然他都不会把我瞧上眼!所以您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国王这病也病了好几年了,魏森叔叔的医术是不是渐渐的就退化了?”翟寒岑半开玩笑地开口,可那双犀利的眼睛却是似有若无地望着一边淡定处之的翟寒沃
“是啊!我看也是魏森叔叔的医术下降了,不想怎么让国王受了这么久的苦!”翟寒沃也走到国王身边,手搭在他背后的王座上
啪嗒一声,国王混身不自觉的一颤,翟寒沃微笑的看着还在斗兽场的魏森
这时,国王就咳嗽了起来“咳咳…!”
翟寒沃眼里一深,对于某种莫名其妙的声音,现在的他总会往深处不停的去想,可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下面站着的魏森忽然开始有动作了
他眼里渐渐加深,只看见那个男人掀开长袍,先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白手绢,他擦着自己的手,然后温柔的捋着那老虎温顺的皮毛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