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多的最低价买入,但一直捂到了利润最大化,最后几乎是在接近最高价时出货的,无疑是一次非常漂亮和精准的逃顶。而自己在包钢稀土上只赚到了27%,换股后的收益率远不如儿子,而且在牛市结束、熊市开始时也没能看明白,瞒着妻儿死撑着,在最不该捂股的时候选择了死捂,结果一直捂到了巨额亏损的发生。
在炒股的能力上,丁怀广觉得自己和儿子确实没法比。他现在也非常后悔,如果在儿子逃顶时,能听进去儿子的劝告,跟着一起抛掉股票,那自己现在就还是一个盈利者、成功者,绝不会像今天这样,被迫走上绝路。
尽管如此,丁怀广仍然觉得儿子上一次炒股有一定的运气成分,而且借钱炒股的风险仍然太大,于是试图说服儿子:“你只炒过那一只股票,而且那只是一时的运气,股市里没有永远的常胜将军。”
可是下一秒,丁旭的另一句话,让他再一次暴跳起来。
“没时间和你说这些了。老爸,我现在准备去和唐北鸣谈判,我会写个借条给他,把你这一百万的债务接下来,这叫那个啥,哦,父债子偿!”丁旭的语气十分平静,这一百万债务在他的嘴里,就像是去菜市场买一棵白菜。
“混蛋,你疯了……”丁怀广想痛骂儿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