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么坚决,陶明远也有些慌神了。却不肯认输,咬着牙说道。
于是陶夏倔强地把毛衣也脱了,只穿着一套保暖内衣,冷声说道:“要不要把这套内衣也给你留下,然后我出去裸.奔给大家看?”
客厅里虽然开着空调,但这栋别墅的客厅很夸张,足有一百多平米,而且是上下两层打通的那种大空间客厅。因此,此时客厅里的温度最多只有十度,陶夏把毛衣一脱,顿时冷得直打哆嗦,却不肯认输,只是倔强地瞪着自己的父亲。
屋里一片寂静,父女俩此刻就像两只斗鸡场上的公鸡,都是怒眼圆睁,恨恨地看着对方,心中怒气值爆棚。
陶明远脑海里掠过的是把女儿从小拉扯到大的种种艰辛画面,想的是自己以往是如何在官场和商场中如履薄冰地游走,费尽心力地打下这一片江山,以后还不是要全部交给女儿?现在自己不惜抹下这把老脸,去贴那些京城的冷屁股,还不是处心积虑地为女儿谋划未来?而这个死丫头,不但不领情,还抓住自己一句气话,就要在这个大雪天离家出走,去雪地里玩裸.奔。死丫头,你这样气老子,真是大不孝啊,该遭雷劈!
陶夏脑海里掠过的则是自己以往如何懂事孝顺的种种画面,包括父亲从小就不准自己去同学家里和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