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呢?”
刘老爹只是闭眼不语,到城里得花多少银子呀,家里的老底早让二房三房扒拉去了。最多也就几十两银子,可是这城里大夫诊金多贵呀,药材多贵呀!
万氏又是小气的,哪里会舍得真给的给自己花银子。所以刘老爹对自己这病也不抱希望了,死了也好,省得真到老了,没吃没喝的,可不得让村里人看笑话。
刘真也实在寻不出话来劝爹了,自己这些年让婆婆管的死死的,也没存多少私房,而那些首饰什么的,婆婆一清二楚,真要是变卖了。
婆婆立马就知道原因了,到时候婆婆不得把管家权都收走才怪。而且去城里看大夫,就得住城里,吃上五幅药就得让大夫把一次脉。如果在乡下请大夫来,那诊金会更贵。如果每次往城里跑一次,也不知道爹吃不吃得消。
万氏难得消停,只是在边上哭,哭自己命苦!刘真听的实在受不了:“娘,您放心,明日我再去大哥那,让大哥想想法子吧!”
万氏一听找刘柱,立马就不哭闹了,只要大房肯出银子,老头子的病一定可以养好的。只要不掏自己的老本,万氏就安心了。
刘老爹也听到了,虽然知道这不合适,可是人都是怕死的,所以刘老爹对刘真的提议,没吱一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