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到顾雪菲的脸上。
沈澈和杨烨将她护在中间，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温婷握着顾雪菲的手，如果不是柔软的触感，她会以为自己握住的是一块冰。
将套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顾雪菲身上，温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你们跟她是什么关系？她是魔鬼，是伤害我女儿的魔鬼，你们跟她一起，你们也是魔鬼。”潘雪的母亲神情狞恶，她盯着温婷的一举一动，布满皱纹的眼角流露出更深的恨意。
温婷不是没有察觉到潘雪母亲的目光，她没有退缩，转而面向众人。
“听着执法部门一会儿就会赶过来，在这之前你们的任何过激行为，我们都有权利对你们进行起诉。”
“魔鬼！”
潘雪的母亲恶狠狠地看向温婷，那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一样。
顾雪菲望着挡在自己前面的众人，眼眶有些湿润了，她轻轻推开站在她面前的沈澈，带着一丝倦意的眼看向潘雪的母亲。
她一步步走上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不管事情的经过如何，坏的结果都是我造成的，你女儿的事是我的错，其实我早就应该向你道歉了。”
“道歉？道歉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