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才他腹部上挨的那拳不轻,她问他:“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司徒晋淡淡道。
林悦君发动车子,“那好,我送你回去。”
司徒晋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问林悦君:“你怎么没问我和司徒衍的关系?”
“那是你的家事……”林悦君语气依旧淡然疏远,“我不过是你的秘书,有什么资格过问?再说了,我问了,你也不见得会告诉我,所以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司徒晋看着她的清冷的侧脸,眼神格外的温柔,“要是你问,我一定会告诉你。”
等了一会儿,林悦君只顾专注开车,他没耐心了,眉头紧皱:“我都说你可以问了,你为什么还不问?”
“我没兴趣知道。”一年的契约,林悦君不想和他相交太深,以免到时候离开他时产生没必要的纠葛。
“你没兴趣也要听我说!”司徒晋怒道。
明明是个知法懂法的律师,可时犯浑起来却跟破皮无赖一个德行,林悦君就随他去,他要说,她听着便是了。
“我其实算不上是司徒晋家的人,我妈年轻时是我爸的情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小三,她以为,她生下我就可以转正,谁知我爸死活不和他的正室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