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向往了,这一次来呆了两个多月,美是美,可就是气候太恶劣了,顾夭自认很抗寒了,但稍微一外出时间长一点,她就感觉自己要被冻成冰棍了。
“师哥,慢一点……”穿的太多,顾夭走路都觉得费劲,更别说是爬坡了,才爬到一半,她就气喘吁吁了。
陆曲和回过头,看着毛绒绒的风雪帽下顾夭被冻得红扑扑的小脸,他微笑起,伸出手去拉她。
顾夭带着厚厚手套的手握住陆曲和的手,在他的帮助下,她才感觉不那么吃力。
“夭夭你看!”陆曲和用手语告诉顾夭后,指着下面冰谷里围在一起互相取暖的一群帝企鹅。
“帝企鹅!”顾夭兴奋地喊道,“啊,师哥,我看到了!帝企鹅,爸爸说的帝企鹅!”
陆曲和好久没看到她这种笑容了,突然间,他觉得,只要能让她这么笑,别说带她翻越一座冰峰,就是让他带她走遍全世界,他也觉得是值得的。
顾夭看着下面的那群顽强的小生命,想起了五岁时,她刚手术后在病床上听顾教授讲帝企鹅的故事。
小帝企鹅出生在南极最寒冷的冬季,虽然它们之中活下来的几率很少,当挺过这个冬天,它们就会强壮成长,以后不管面临再大的暴风雪,它们都不会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