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关系了,那么,他照样可以追求她了。
见叶风坚持要走,段浩然也不好一再挽留了。
临出门时,段浩然吩咐安怡然开车送叶风,却被叶风拒绝了。
目送着叶风离开的背影,段浩然激动得老泪纵横。
控心蝉被拿掉后,段浩然一扫往日的萎靡不振,感觉身上精气神大振,一把将窗户的重重厚帘子拉开,阳光哗地一下子扑面而来,虽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但那一瞬息,他觉得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哈哈哈……”段浩然冲着窗外的蓝天发出一阵大笑,道,“好,大好事啊,想不到叶风会要那么一幅画,段某我真是开心极了!”
安怡然也为段浩然能够敢于直面阳光,而感到高兴,但她听了他后面两句话就不解了。
她问:“爷爷,那画……”
段浩然笑道:“怡然啊,你不知道那幅画被叶风拿走,对我意义有多大啊!其实,那幅画是别人送给我父亲的。
“当时,我父亲段正义是抗日游击队的大队长,有一次遭到日本鬼子的伏击,被包围在了砚山,幸得一位神秘的老画家出手相救,消灭了那帮小鬼子。
“就在我父亲带着队员离开砚山时,老画家画了一幅画送给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