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这样的地位，就已经远远超过杨灵，
“你太自负了，杨灵，身为朋友，我劝你一句，莫小看天下人，”
杨灵冷笑一声，她端着红酒，指尖优美，几乎透明发光，
“是你自己井底之蛙，西北施家，那是坐镇整个西北的存在，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更是声名鹊起，铮铮向荣，”
“而施斌鸿施大少，可是施家三爷的二儿子，他动动手指头，就能买下你所在的学校，我劝你莫要妄自菲薄，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事实如此，”
“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的性格，太倔强了，说好听点是个性，说难听点是自尊心作祟，我都打听过，你才刚进三中当老师没多久，就得罪了多少人，”
杨灵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看着楚毅，她想从对方眼中看到落寞，想看到那种无助且绝望，亦或是愤怒的眼神，好满足自己变态的虚荣心，
可惜，都没有，
楚毅一直很平静，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是为杨灵感到可惜，
这样的人，一辈子向着上面爬去，他以为掌控了男人，却不知道，男人也只是将她当作工具而已，
男人一有钱就堕落，女人一堕落就有钱，这句话也是不无道理，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