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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喜贵其实跟龚建良一样的想法,甚至比对方还多一份担忧,毕竟电话机卖不出去龚建良他们邮电器材公司只是得不到四十元的品牌使用费,而自己厂却每天都要损失一笔钱。
越想,他越郁闷,回家时关门还不知不觉用上了大力,门和门框相撞发出一声巨响,整间旧房都颤抖了一下。
正在给女儿打扇的妻子、正在做作业的女儿,她们都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都惊慌失措地看向黄喜贵。
过了好一会,妻子才噌地站起来,用扇子指着丈夫破口大骂道:“姓黄的,你发什么神经,你没看见女儿在做作业吗?你是不是一个男人,又在外面受了气吧?哼,有本事到外面发,冲我们甩脸算什么本事?”
黄喜贵自知理亏,闷声不响坐到一边,嘴里喃喃念叨:“姜新圩啊姜新圩,你们两个要把工厂拆成什么样才甘心?”
妻子一听,冷笑道:“你们工厂的工人还真是蠢,这么多大老爷们,怎么就被两个毛头小伙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要你们联合起来反对他们,联合起来向上级要生活费,要报销医药费,他还能呆下去,还能浪费三万多元买两台电脑?事情闹大了上级还能不撤他们的职?”
黄喜贵心道:“电脑,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