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是你曾禾涛一人?”
曾禾涛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酱紫色,成了茄子皮似的。
见敲打得差不多了,现在该给一个甜枣的时候,姜新圩用似乎才想起某件事的口气说道:“……,对了,咸空大师给了我一个方子,是针对你的病痛的。但能不能治好你的病,他也说不能保证。如果你愿意试,我就给你写方子。如果效果不错你就继续服用,如果没效果,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请问你愿意吗?”
“我愿意!”曾禾涛脱口说道,他回国的主要意思不就是这个吗?哪能不答应。接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随即双膝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谢谢!谢谢恩人。……,是我该死,是我沽名钓誉……”
姜新圩知道他是感激咸空大师,与自己无关,他没有扯他起来而是侧过身子走到一边。
足足磕了九个头,曾禾涛才站起来,转身双手抱拳对姜新圩说道:“小兄弟,谢谢你,这事没有你我根本不可能联系到咸空大师,根本不可能受到他的当头棒喝,是你和他一起让我醒悟了,谢谢,谢谢。”
姜新圩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镇长办公桌上的纸和笔,一边询问曾禾涛有关年龄、发病史、每天发作次数,一边思考着那个药方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