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内海量的电子元器件订单,知道自己是在真正帮他,他才可能冒着一定的风险帮自己购买这套软件并偷运进来。
还有一个原因是国际原油价格已经快要接近四十美元这个关键数字,过了这么多天,他心里肯定很不平衡,很想知道这个油价是按他们内心的预测继续升还是会如自己所说的掉头向下。相对他家庭破产而言,偷运一套软件进来根本不算什么。
姜新圩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弗兰克尔想感激又想继续请教的时候。
求人帮忙不是随时可以进行的,必须寻找机会,最好是他有求于你的时候。
当天晚上,市政府举行了一场正式的答谢宴会,除了主宾曾禾涛,市政府还邀请了魏厂长、苏鼎宇和姜新圩等人。但姜新圩没有去,他留下来是给冷兰打电话。
现在冷兰已经前往大学读书,下午姜新圩打电话去她学校没有找到人,接电话的人请他晚上再打,并约定了时间。
到了约定的时间,姜新圩的电话刚接通就听见冷兰生气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广告怎么就停播了?”
姜新圩回答道:“你以为我们愿意停播,是人家邮电器材公司出尔反尔,他们撕毁我们签订的合同,把销售权强行要回去了。”
冷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