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写?”
冷兰说道:“他是市里一把手,又没有直接犯事,怎么得也该给他留一份颜面,怎么可能写在这里?你放心,我已经得到消息了,这个姓叶的被判了二十年徒刑。”
“这么长?”姜新圩一愣,说道,“他还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冷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听说还有经济上的问题,化工厂也是他安排下面的人贱卖给他这个私生子的。另外,他生活作风也有问题,他与一个女大学生经常住一起。二十年,算什么?……,如果不是他背后有人,也该枪毙了。我估计文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文念词完好无损,现在法院毙了他儿子了,如果再将他这个一把手给毙了,人们的同情心就会往这个姓叶的家伙身上移,文家得不偿失。”
姜新圩看了着报纸说道:“太凶残了!井里那两具尸体是谈恋爱的小年轻?两口子谈恋爱,碍他们什么事?竟然如此下毒手将他们一起杀死扔进去。按这报纸上说的,这个姓阮的还不是最早的组织者?是姓常的,就是你刚才指着他名字问我的家伙?他有什么特殊?”
冷兰说道:“没有什么特殊,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家里啥也没有。不过,他读了不少书,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下乡插队去了,回城后瞎混